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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的一家人之迁徙】第三十七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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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时间:2015-07-01 22:49来源:朗诵联盟

 

文/暮雨途归   

   对于成玉的没有头绪的话语,非但是父亲与占武还有白瘸子发现不对,就连队上的人也发现成玉变了,变得神神叨叨,没有事了总是哼哼些什么调子,说是秦腔又像是黄梅戏。
  父亲本是希望成玉也来照张相的,可是在他转身后,成玉就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,但是照相的人已经在疯传有关成玉的事,但这其中最为高兴的当属一个人,那就是长腿子李。
  “听说成玉那个狗日的被人打了!不知道你们又没有听说过?”长腿子李看到人群涌向了照相的人,他怎么会放过这一绝好时机,眼见得大家已经习惯了在照相机快门的卡卡声音中留下自己的影子,这个时候,怎么说也是人最全的时候。
  “怎么会没有听说!那个狗日的还真没有看出来,把个儿媳妇给干了!”沈学锋附和了长腿子李,对于长腿子李的话,沈学锋一向是言听计从,甚至是有点崇拜,他习惯于在长腿子李的操纵下,让这个队上的人为他呼风唤雨,虽然大集体已经解散,但他与长腿子李、玉红副队长还有玉凤的权利还是无尚的,他更相信,只要长腿子李在,他们这几个人就有绝对的领导权力,队上的人就必须绝对的服从。
  “听说有些人就是爱与这种人渣在一起,我更听说要不是有的人去搭救,那成玉个龟儿子说不准早就被打折了腿了,有的人就是贱!”新二叔也不放过这一机会,对于他的亲家,他是非常满意的,至少在日常生活中,长腿子李是给了他们一家无限的好处。
  “打的好,我就是恨这种连畜牧也不如的人,没有本事还不老实,你不老实也不能弄自己人吧,真是禽兽!要是我是他的儿媳妇,我非一剪刀把他个畜牲的老二给剪了喂狗!”玉红副队长卯足了劲,狠狠地说道,她仿佛等着这个机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。自大集体解散后,她就再也没有这种机会,让自己站在至高点上,一呼百应过。想想还是大集体时好,她玉红虽然是一介女流,可是在队上开会时,她是当仁不让的,在每次长腿子李布置完生产任务后,总会有她玉红的一段补充,就算是没有话说,她玉红也要挤出几个字,实在没有话了,她也要没有话找话,对几个弱体力的女人呵斥上几句。她知道,这不是说不说的问题,而是要让队上的男女老少知道,她玉红也是个人物,是队上的干部。
  “就是,我也不知道,为何有的人就是喜欢与这种人在一起,玉红副队长说的对,做人没有那个本事,你就老实点,崩那么高,是想让别人知道?还是怕摔不着你?”新二叔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立场。
  “那狗日的不知道还做了多少坏事,我说几次队上有事,他成玉个狗日的总是会在场,我还就不信了,依我看他个狗日的就是在瞅空子,看谁家婆姨能下手呢吧!”沈学锋见有玉红和新二叔助威更是来了精神,他决心帮长腿子李将火烧大,他沈学锋喜欢这种煽风点火,然后坐山观虎斗,看他们斗的头破血流。
  真正高兴的是长腿子李,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计划正在悄悄展开,他也看到了玉红还有沈学锋,以及自己的干亲对自己的忠心,“那就是个牲口,我早就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了,一个男人他娘的连自己的老二也管不好,又怎么会管好自己。……
  照相的人一听这几个说成玉的事,有的索性就停了争抢,停下步子,回头看着这几个人的演说,就像当年他们看黑蛋子驯踢骡子二黑子一样。
  “这成玉还真他娘的有一手,居然对自己的儿媳妇下了手,真是个老牲口,以后睡觉可是要将窗户关好了,整不好,让成玉进去,没有准会劫了色!”人群中有人边笑边说。
  “那也不好说,没有准,就有破鞋会喜欢这一套呢?人家不是说了吗,哪个少女不怀春!”罗老二凑热闹地插上一句,只是他没有忘记挤在桂琴的身后,悄悄地用手在桂琴的屁股上捏了一把。
  “罗老二不是就喜欢这一手吧?听说外边的女人可是挺厉害的,还有那些女人就像咱们队上的母驴,是个男人就敢让弄,你可别也是像那些男人,忍不住了就像个公驴一样,哈哈!”桂琴对于罗老二的咸猪手不讨厌,她喜欢男人这样胆大,让人心旌摇荡,似回到了少女时代,尤其这罗老二也算是个人物,在外面常年跑,总是见过些世面,也会讲点队上的男女不知道的事,尽管荤色些,但是还很耐听。
  “你这话说的,罗老二不就是只叫驴了!”
  “谁他娘的这样糟践人呢?我罗老二就算是叫驴,也是个能征善战的叫驴,不信了来试试!”这罗老二也还真是会,也敢拿自己打趣,听了桂琴的话,他不生气,反倒高兴。他喜欢这种男女的挑逗,尤其是像桂琴这样的漂亮女人。
  “说你胖,你还喘起来了,去找你家婆姨去!呵呵……”桂琴笑得前俯后扬,也因为笑,桂琴丰满的胸颤抖的厉害,直看得罗老二心旌摇荡,下体燥热。
  “好你个婆娘,不是你家占武这几天累了吧……”罗老二淫笑着,追了桂琴。
  那桂琴也似乎是有意要挑逗他,媚笑着,“嘿,可别说你是个软蛋,叫大伙笑话!”
  占武仍旧是老样子,对于自己的婆姨他是又爱又恨,他喜欢这个女人的激灵、漂亮、风骚,喜欢她给自己男人的淋漓尽致的享受,但又恨自己女人的风骚,似乎队上的每一个男人都想沾她的便宜,但桂琴总是能摆脱男人的纠缠,化险为夷,让他及其它男人是又爱又恨,但唯独这个罗老二不同,他总是会很巧妙地沾上自己婆姨的便宜,而自己的婆姨又似乎很享受这种男人给她的动手动脚。
  “罗老二还真是个人物,我就喜欢这种男人,没有事了可以逗逗别人家的女人,还不忘记自己家的老婆和娃!”沈学锋看着人前乱蹿的桂琴既眼馋又无奈。
  “不是你也忍不了吧?你家婆姨走了有些日子了,不行了就让罗老二带上你,上银川去找个野女人,哈哈……”白瘸子看着沈学锋色眯眯的样子,就想气气他。
  “你个半残废的碎怂,没有大没有小,我可是你长辈,你在我面前没有大没有小的……”沈学锋自视自己年长些,总是将白瘸子当作小孩。
  “也是,你个碎怂,没有大没有小,知道男人怎么让女人怀上娃,又长你这么大的吗?”长腿子李说这话,实际也是想打击一下白瘸子,因为在他的眼中,他与女兽医的事,怎么也不会让别人发现的,可是偏偏让这个白瘸子看了个正着,看着了也就看着了,还叫了成玉来看,这些事就像吃了苍蝇,每每忆起,他都恨得咬牙切齿,恨不得将这成玉和白瘸子碎尸万段。
  “我看,你们这些男人就像那黑踢骡子,踢的凶,叫的欢,其实就是一群窝囊废,尤其是像成玉这种男人,表面是男人,其实就是牲口!”玉红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气,她这一骂,却是将在场的所有男人都给骂了个遍。
  长腿子李瞪着牛一样的双眼,气得脸色铁青,却不知道如何说。
  “没有错,成玉那就是个牲口!”新二叔打破了现场的尴尬气氛,“可是就是这样的畜牲,不知道为何有人还是要与他打成一片,真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!”。
  父亲听出了新二叔的意思,这是在指桑骂槐,是骂他与占武,也是在骂白瘸子,可是父亲实在不愿意将脸撕破,不愿意为了这些小事伤害了二叔当年与自己的情意。对于新二叔为何这样恨自己,父亲想不明白,也不愿意去想,只是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,那就是当时带我去住饲养员房时,新二叔与长腿子李合伙往外背粮食,让父亲撞了个正着。
  父亲是没有生气,可是一旁的占武却压抑不住了,“我说老二,你这是拍马屁给自己脸上贴金呢?还是用屎糊了双眼,里外都不分?”。
  “你怎么能骂人?我可是把丑话说到前面,我这个人也算是个有文化的人,说话至少还知道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至于要是别人惹着了我,就别说我没有素质,与有些人没有文化的还戴了眼镜,与一些二半调子冬不冬,夏不夏的还称什么兄弟,我看就是一帮混子和一个文盲说什么志同道合。”新二叔不冷不热地说着,同时傲慢地扫视了一下占武和父亲。
  “老二,你这是没有气节了,做人至少还是要讲原则的,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有素质,也是有知识上过学的人,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随着疯子扬土呢?”父亲看到占武为了自己让新二叔挖苦于心不忍,但又怕伤了新二叔,他清楚新二叔好面子。
  新二叔显然不愿意听到父亲对自己不软不硬的提醒,他心中这个与自己还算有点血缘的老三,连饭也吃不饱,又不识得几个字,凭什么要来教训自己,又凭什么来为下这几个人,白瘸子一个半大小子对老三那是唯命是从,半调子多会有事没有事的混在老三的家,占武占文更是老哥长老哥短的,叫得他听的胀气,还有那个成玉,一把年纪也不懂得长幼尊卑,与老三混在一起,当然更令新二叔不安和生气的则是那晚自己放水的事,“你别忘记了,你正与几个什么样的人在一起,半调子,瘸子,脑子不灵光的,更主要的是这个成玉还是个牲口,咱老祖宗可是清清白白的人家,你可别丢了祖先的人,别说到时我为了这些不讲情面,与你断了关系!”。
  “啊!你说谁呢?你说这些傻子不灵光的不就是在骂我们哥俩与多会吗?你这太过份了,骂我们也罢了,还骂你家老三,依我说,你这种人给你家老三提鞋子我看也不配呢!”占文实在听不惯新二叔对父亲和他们几个结拜弟兄的辱骂。
  “你他妈的骂谁呢?这长腿子说话你们几个掺合什么?真是皇上不急,太监急!”,这头沈学锋一看新二叔即将与父亲和占武哥俩吵了起来,而且新二叔的争吵是为了长腿子李,这个时候若是不出面抵制,那场面很有可能会延伸到长腿子李。
  “你这是叫驴还是草驴?我们在这说话,你他妈了个逼算球什么东西,也掺合了进来,你他妈了个逼才是太监,你要是什么好鸟,还能早早打了光棍……”一旁的多会终于忍不住了,将新二叔对父亲和他们几个结拜兄弟的辱骂,还有沈学锋对他们的讽刺挖苦之气一股脑发泄了出来,如嫉风骤雨一般,披头盖脸泼向了沈学锋。
  玉红看着自己的弟弟也搅在这是非中,而且是不分里外,明知道自己这当姐姐的还干着副队长,却偏要与自己为敌,与一个外地人称兄道弟,实在可恨,“我的个亲兄弟,你这是气死了咱娘,又打算气死我这当姐姐的吗?这样你们是不是就更舒服了,呜呜……”玉红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有悲怆,像是随时要趴在地上哭一鼻子。
  对于玉红的这招,父亲没有想到,占文与他哥占武也没有想到,一时却不知道如何是好,这正是给了长腿子李一个机会。
  “反了,反了,你们看看你们这些人,跟着个成玉,一个连自己儿媳妇也敢弄的人,居然把咱队上几个最优秀的人骂得狗血喷头,这亲不亲,邻不是邻的,你说,你们说有意思吗?我说了,我就是看不习惯成玉那种道德败坏的行径,你们可不能搅洪水,给了某些人以机会,破坏了咱们之间的关系。”长腿子李假惺惺地说道,并不时扫视着周围的人。
  父亲还是很佩服沈学锋的见风使舵,他一看长腿子要说这话,立马明白了火候已过,目的也已经达到了,是该见好就收的时候了,“对了,对了,还是长腿子李说的话有理,在理,你说你们一个个这是要做什么?是要让大伙像仇人一样?那不成了亲者痛,仇者恨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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