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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的一家人之迁徙】第三十四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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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时间:2015-06-28 06:00来源:朗诵联盟

文/暮雨途归

  成玉的家与我家所在队只是一渠之隔,原先是同属于一个生产队的,后来公社来人说不便于管理,遂就以中间一条小渠为界,将一个生产队分为两个队组,这条小渠也是由双龙渠的分支延伸而来,成玉的家正是在双龙渠的桥头处,队上唯一的一户口五保户二大爷家就与成玉的家是邻居,虽是一渠之隔,生产的队的事总是很复杂,自从划分为两个生产队后,这队里的走动就远不如从前,只是这成玉与父亲、多会还有白瘸子关系近,平时就时不时会跑了过来,而且这成玉也是好喝几口,更是会成为父亲与多会等几个人的常客。
  在虚掩的木门前,父亲与多会听到女人的哭声,同时也听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叫嚣声音,“你个畜牧不如的东西,我不在家,你干什么不好,偷谁家的女人不好,你偷她,她是谁?你知道吗?她是我的女人,你的儿媳妇……”。
  父亲一听这话,心里先是一惊,这分明是成玉的儿子的声音,这骂的如此清晰,话已经挑明,是成玉做了不该做的事,这儿子肯定是在!父亲不敢想下去,推了门和白瘸子冲了进去。
  在成玉的老屋里,父亲看到了蜷缩在门后的成玉,几天不见这成玉像是瘦了一圈,衣衫不整,头发凌乱的像鸡刨了一样,双手抱了膝盖,头深深地埋在两腿间,而旁边他的儿子正举着擀杖,炕上成玉的儿媳正哭得像个泪人。
  “成玉!你这是怎么了!”父亲夺下成玉儿子举在手中的擀杖,快步走向了蜷缩在地上的成玉。
  看到这一切,白瘸子有些不忍,“你说你们小两口,这算是干什么?他再不对也是你们的父亲,生了你们,你们这样胡作让他老脸往哪儿搁?”白瘸子狠狠地瞪着哭作一团的成玉的儿媳妇。
  “我说你们都知道什么,他,他个老不正经的趁我不在家,搞我媳妇!”成玉的儿子气愤不过。
  “还在满嘴胡说,什么老不正经的?他可是你爹!”父亲大声吼道。
  “我爹?不是吧!我怎么会有这样牲口不如的爹!”成玉的儿子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  “啊!我不想活了,我没有脸见人了!我不想活了!”谁知这缩在炕角的成玉的儿媳妇,一听她家男人挨了父亲和白瘸子的骂,也跟着来了精神,由开始的抽泣变为号啕大哭。
  “老婆别哭了,是我不对,不该将你话家中,让这老牲口欺负了!”你说这夫妻没有几分相像那是不可能的了,这边女人一见自己的男人遭人骂,便开始大哭,那头这男人一听自己的老婆大哭,也不分青红皂白就来了劲,张口大骂。
  “你们还不嫌乱,还不怕丢人!”父亲与白瘸子异口同声说道。
  “丢人?该说丢人的是他,是他这个猪狗不如的老杂种,是个人能干出这种龌龊之事!”成玉的儿子仍是不依不饶。
  父亲放下抓着成玉的手,冲了过来,就要打成玉的儿子,白瘸子发现不对,快速冲了过来,顺手拦腰将父亲抱住了,“老三,你这是干吗!有话好好说!”。
  父亲已经气得浑身发抖,用手指着躲在炕边的成玉的儿子,“你这才是连猪狗不如啊!你妈死得早,你爸怎么过来的你们知道吗?一个光棍带了你们三儿一女,又要挣工分,又要搞事业,既当爹又当妈,在外赶车别人挣了钱买酒喝,买肉吃,醉了住下第二天回来,你爹呢?啥时候你见在外吃了不回来!”。
  “可是,叔,你们不知道,他在我不在家时居然对我媳妇动手动脚,那是当爹的干的吗?”成玉的儿子情绪稳定了些。
  “当爹的干的?他干什么了,你听谁说的?这个人为何要说这些给你听?你想过没有?”父亲平静地说道。
  “哦!我听……我听……”。
  “我听什么?听谁说的?你连谁说的也说不清,就这样骂你自己的爹,还动手了是不?那是个老父亲,一把屎一把尿将你个没有良心的东西养大,你倒打起了他,你还是个人不!”父亲越说越生气,越说声音越大。白瘸子吓得一声不敢吭,只是紧紧地抱着父亲的腰,生怕这一松手,父亲会挣脱了出手打了成玉的儿子。
  “啊!我真的是没有脸活了,你让我死吧,我要到地下侍候我死去的婆婆妈!”成玉的儿媳妇见父亲来了真的,发着火要打自己的男人,从炕上爬了起来就要推了窗户住外跳。
  “你可不能死啊,媳妇!都是那老杂种的错,你死了,我怎么办?”眼见得成玉的儿媳妇就要爬了窗户要跳,这成玉的儿子怎么能不管,噌地一下,一个原地向上纵,就跳上了炕,一把抓住了媳妇的衣服,这二人一个要跳,一个不让,直扯的衣服张起,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。
  再看成玉,依旧将头埋在双膝间,一声不吭,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孩子,低着头,仍由大人处分。
  “你抓着我干嘛!还不扶了成玉走,让他们小两口子去闹!”父亲瞅着紧紧抱着自己腰的白瘸子,气得笑出了声音。
  白瘸子听父亲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好笑,“嗨!我这还不是怕你冲动,犯错误吗!”。
  “我犯错误?就是错了,今天的事我也愿意去犯一次!你听我的就带上成玉咱们走!”父亲冲着成玉喊道。
  “我听你的!”白瘸子点着跛了的脚,将成玉慢慢扶起,那成玉吃力站起来,右脚点着踏向地,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,父亲看出了成玉的右脚踩地有些吃力,每向地上踩一下,成玉的牙都咬着嘴唇--成玉的右脚踝让他的儿子打伤了。这一切,父亲看在眼里,却没有吱声。
  “老三,你这个人平时话不多,刚才那几句话说的我还是挺赞成的,我有个想法,你看行不行?”白瘸子因为说的快,唾沫星子乱飞着。
  “什么想法?有啥就说,别像个娘们一样,没有个利索劲!”父亲看白瘸子犹豫不定的表情,以为白瘸子为难成玉的事,“成玉的事,你不用管,我带回家,让他在我家养几天,伤好了再作打算!”。
  “你看你这是说哪儿了,我是那种人吗?我是说后面的事!”。
  “后面的事?”。
  “也不算是什么,就怕你看不上!”白瘸子不好意思地说着。
  “你看你这个人,并时也是个很爽快的人,怎么今天像个娘们,有什么为难的事尽管与我说,只要我老三能办到!”父亲真诚地盯着白瘸子。
  “我就说哩,我白瘸子没有看错人,可是让我给说对了!”白瘸子小声嘀咕着。
  “没有看错人?什么意思?”父亲怀疑地看着自言自语的白瘸子。
  “哦,我是说你若不介意的话,我想和你还有多会、占武、占文咱们几个红结拜成兄弟?”白瘸子吞吐着,声音小的仿佛只有自己能够听到。
  “和我?哈哈,你们几个不是和我开玩笑吧?”父亲发出了爽朗地的笑声。
  “我是很严肃地和你说哩,这也是我和他们几个共同的想法!”白瘸子提高的了声音,也因为激动,声音有些颤抖。
  “啊,你们几个的意思?”。
  “是的,我们几个都有这个意思,就是想等着你有空了咱们聚一起将这事说了,不想你们又照看老罗,就把这事给搁浅了!”白瘸子慢慢说着,生怕说漏了细节,“其实,我们也早就有与你结拜的想法,早在大集体时!”。
  “那个时候?那时,我可是什么也没有,一只砂锅,一条破毡,一条破被子打了卷就到宁夏了,你们会有那想法?”父亲怀疑地看着白瘸子,仿佛自己听错了白瘸子的话。
  “我说的是实话,大集体时,大家都穷,可是在人穷的时候,你也才能看清一个人的品行,我们正是在那时,通过你与你家老二在队上的为人处事,对比后看出的,也是你这个人正直,处处为别人着想……”白瘸子像是有了准备,又像是打了草稿,滔滔不绝地说着。
  “你可别乱说我家老二,人挺不错,这几年大家前后住着,我家女人身体不好,时不时总是人家照应一下,你忘记了那次我家女大水,若不是我家老二,我家那三间破房子恐怕早就找不着了,也许大人孩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!”父亲不想让别人说新二叔的不是,尽力替新二叔和二婶说着好话。
  “唉,老三啊,你对于你家老二的了解,可能还不如我和白瘸子,你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,那水淹你家的原因吧!?”一直不吱声的成玉插了一句。
  “什么原因?”父亲吃惊地看着因虚脱和疼痛而满脑门汗水的成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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